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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個生存目標(瓶邪)



 「小哥,你究竟有沒有想過自己的生存目標是什麼?」一邊在想為什麼自己每天都要面對赤字的小老闆吳邪隨便的問道身邊的悶油瓶。
 「…..」

吳邪想也沒想過的是,這個隨口的問題,卻讓心如止水的瓶油悶多了一絲的漣漪,自己的…生存目標?是倒斗嗎?不,自己下斗是為了自己失去了的記憶,那就是為了找回自己的記憶吧,但誰知道自己何時又會再一次失去了記憶,失去了與眼前人的回憶,忘記了那溫暖的笑容,忘記了那為了朋友可以冒生命危險下斗的單純眼神。那…自己的生存目標…不是遙遠得活像不存在嗎?

 「不知道…」
 「什麼?」吳邪對於悶油瓶幾分鐘後的回答反應不過來。
 「目標…」
 「是嗎..沒..沒關係,你就慢慢找吧。」

二人間突然多了點尷尬,可能是吳邪自己的感覺,但二人的確沒再說話了。

迷妄歸迷妄,無論如何,尋找記憶是目前最需要,也是唯一可做的事,和吳邪去了一條小村,然後是不知為什麼就去了湖中潛水,然後是...不知原因的去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明明預料要死的,最後卻被吳邪救回去了,一切都發生得突然,但當時自己在想着什麼呢?

記得自己昏迷之前,除了開心自己沒有害死眼前人之餘,我露出了失憶以來,最安心的笑容,明明自己狼狽不堪,明明自己快要死了,卻露出了笑容,不為什麼,原因自己最清楚,因為眼前人絲毫無損,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吳邪,你還記得在你說過即使全世界不知道張起靈消失了,你吳邪都一定會知道嗎?那時,我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感情,未曾有過,至少在我僅有的記憶中沒有,現在我明白那是什麼感情了,開心和喜歡混和在一起的感覺,原以為自己不會有這種感覺,但你卻改變了我。

吳邪…吳邪…吳邪….

突然間不想忘記這名字,突然間想要多叫喚這個名字幾次,突然間…想要抱着名字的主人,很多很多的突然間…

吳邪,你…真是一個奇妙的人,看來…我已經找到了…我的生存目標….不過,太遲…了吧。


我沒想過自己會有再一次張開眼的機會,明明叫吳邪自己一個人走的,他卻在不適當的時候固執起來了。

 「快快!把衣服脫了!」

我沒聽他們說話,怎麼突然要我脫衣服?不過吳邪說到,我不得不做…慢着,何時開始有這個思維的?算了,我就說吳邪是一個奇妙的人。

 「吳邪…」
 「怎麼了?小哥。」
 「我找到了…生存的目標…」
 「….啊!你說那個阿,那是什麼,可以說的嗎?」
 「和你有關的,不過…還不能說。」
 「和我有關卻不能說,什麼跟什麼啊!!」看,又是那個可愛的樣子。
 「總之還不能說…」
 「小哥…告訴我嘛~小哥…」

還不能說,直到一切都結束的時候,那我就告訴你,我的生存目標早就是定在你的身上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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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 (瓶邪)



那個人曾見過幾次,那個人每次都不會說話,只會弄得滿身傷痕,我每次見到他一眼便會跑掉,因為他身上的血讓我感到不舒服,第一次見他時,還以為他是不明來歷的殺人犯,他每次都是滿身血回來,然後傷好了,便離去,接着又再一次滿身血的回來,不停不停的循環。

 「大侄,其實他不可怕,他救過你三叔我的…」三叔說過。
 「小邪…那個人你並不需要怕…」連二叔也是這樣評價那個人的。

只是,我那時還是害怕那個人,他那麒麟紋身讓我害怕,血讓我害怕,但最可怕的是那個人一張臉無表情的臉,雖然俊俏,但讓自己感到害怕。

直到…那一次,自己稱這個為第一次接觸。那個人剛巧在2月14日來了自己的家,還是照舊的滿身鮮血,還是那麼面無表情,自己還是照舊的躲避他。但如果當時不是情人節,那可能一切都不會有所改變,這可能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命中註定吧。

 「三叔,情人節快樂!!」
 「大侄,你何時喜歡上這種洋鬼子的節日的,還做這種娘娘腔的事。」
 「才不是我啦,是學校老師藉着情人節,叫我們弄巧克力回家給家人吃的。」

家人們很順理成章的收下了巧克力,只有那個死黨老癢說什麼死也不收下這種娘娘腔的玩意(他一定沒想過未來他每年情人節也要做這種娘娘腔的東西給某眼鏡),弄得現在有個巧克力剩下了。

 「小邪,怎麼拿着巧克力發呆?」二叔此時剛巧看到我。
 「這是剩下的,不知要如何處置。」
 「那….送給那個人,如何?」二叔用手指指着那個人身處的房間。
 「什麼!?」我不想承認害怕他,但我各種行為,二叔不可能不知道我怕那個人的。
 「我說過的,小邪,那個人一點也不可怕。」二叔露出了他少有的笑容。

說完便離開了,而此時卻怪那該死的巧合,那個人從房間走了出來,正看着自己,他的眼神不知要如何形容,有一點寂寞,一點冷漠,和…大量的迷惑。我不得不再一次承認自己十分害怕這個人,吳邪阿吳邪,你還真是膽小,在你眼前的不過是一個人而已。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聽到我和二叔的對話,更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今天是情人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我,把巧克力塞入他的手中便逃掉了。

後來那幾天自己一直極力躲避他,他有機會出現的地方,我一概不去,寧願留在自己的房間,如果不是那一次媽剛巧要我去叫那個悶油瓶(因為我送巧克力後發覺,他真的從沒說過一句話)吃飯,不然我死也不要再和那個人有接觸。

但母令不得不從,唯有想一下一會兒說什麼才好,他連自己該怎麼叫那個人也不知道,叔叔?感覺上他不至於這麼老,喂!又不禮貌,難不成真的要叫他悶油瓶!?不可能,哥哥….可以吧?不知不覺間我走到了悶油瓶的發呆聖地,花園。他還是老樣子的看着月亮,不理會周遭的環境變化。

 「哥哥,媽說吃飯了。」說完,看着他看了看自己,點了點頭。
 「很好吃。」我轉身想要離去時,他卻沒頭沒尾的說了這句話。
 「什麼?」
 「巧克力很好吃,這個是回禮。」悶油瓶從口袋中拿了瓶東西,在我的肩膀上畫了一個符號。
 「這是什麼?」淡淡的紅色在肩膀上並不顯明。
 「這是….護身符。」
 「哦…謝謝。」記得那一次是自己第一次向他露出了笑容。
 「那是一個…讓我可以認出你,並保護你的護身符。」悶油瓶等吳邪走遠了才說的,不過吳邪聽不到。

之後自己就沒再見過這個哥哥了,由始至終,自己都不知道那個人的名字,加上記憶隨着時間的流逝,自己只隱約記得那個人的聲音,和留下了肩膀上的護身符。

我後來開了一間古董店,特意開在三叔的店附近,好有個照應。

 「9點雞眼黃沙。」這是我與三叔間的暗號,就是說有新貨到。
 「龍脊骨,速來。」即是有好東西的意思。

當吳邪到了三叔的店時,他與一個年輕人擦身而過,他沒留意到年輕人停下了腳步,他回過頭了。

 「吳邪…」年輕人看着吳邪肩上的符號,不禁想到這個名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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